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那……(2 / 2)
“爱妃,你要去哪?”
“去哪都和你没关系!”
“爱妃,你不能离开孤!”孟宴辞紧紧抱着他,语气近乎哀求。
“放开我!”骆珩怒吼。
孟宴辞眼眶红了,低头看着骆珩,声音沙哑道:“爱妃,孤真的喜欢你,如果双修会伤害你,孤宁愿放弃化神的机会。”
“你……你说的是真的?”
“孤绝不食言。”
“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
“孤控制不住。”孟宴辞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爱妃身上的气息,对孤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孤想靠近你,想触碰你,想……”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想占有你。”
骆珩的脸又红了。
“那你以后……”
“孤会克制自己。”
“孤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
“那……那你以后不许再变成小狐狸钻我被窝了。”骆珩小声说道。
孟宴辞的眼睛一亮,立刻答应:“好!孤都听你!”
“那……我们试试?”骆珩的声音细若蚊蝇。
“真的吗?爱妃,你愿意和孤……”
“闭嘴!”骆珩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谁要和你双修了!我是说……试试交往!”
孟宴辞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都听爱妃的!”
他一把抱起骆珩,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爱妃,孤真是太爱你了!”
骆珩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孟宴辞!你干什么!”
孟宴辞笑得像偷腥的猫:“爱妃,孤高兴!”
孟宴辞虽然不再强迫骆珩双修,但“涩涩”行为却是有增无减。
直到有一天,骆珩发现自己怀孕了……
“孟宴辞!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珩指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怒视着孟宴辞。
孟宴辞一脸无辜:“爱妃,孤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骗鬼呢!”骆珩气得跳脚,“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孟宴辞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骆珩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
“废话!都怪你!”骆珩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又羞又恼。
怀孕这事,搁谁身上不懵?尤其对象还是只狐狸!
孟宴辞委屈巴巴地搂住他:“爱妃息怒,孤真不是故意的……孤也不知道狐族和人族……还能这样……尤其是你还是男子。”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骆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事已至此,生气也没用。
“所以,这孩子……”
“当然是爱妃的!”孟宴辞斩钉截铁地说,“孤的孩子,自然也是爱妃的!”
骆珩被他这逻辑绕得一愣一愣的,“我的意思是,这孩子,是人是狐?”
孟宴辞认真思考了一会,摇摇头:“孤也不知道,兴许……是个人形狐狸?”
人形狐狸?骆珩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骆珩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孟宴辞寸步不离地照顾他,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比伺候祖宗还殷勤。
骆珩的胃口也变得奇奇怪怪了。
“爱妃,你确定要吃这个?”孟宴辞看着骆珩手里血淋淋的生牛肉,嘴角抽搐。
骆珩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大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孟宴辞看得一阵反胃,连忙别过脸去,他虽然是狐妖,但早已习惯了人类的饮食,对生肉这种东西,实在接受无能。
骆珩吃完生肉,又拿起一颗酸梅,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孟宴辞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爱妃,你这口味,还真是独特。”
骆珩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孟宴辞也不反驳,只是笑眯眯地给他擦掉嘴角的血迹。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骆珩行动也越来越不便,孟宴辞干脆把他抱在怀里,走到哪抱到哪,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看傻了眼,纷纷猜测这男妃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太子殿下如此宠爱。
这天晚上,骆珩突然肚子疼,孟宴辞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叫来御医。
御医诊脉后,一脸凝重:“太子殿下,公子这是要临盆了。”
“临盆?”孟宴辞愣住了,“可是,这才七个月……”
御医摇摇头:“胎儿吸收了娘娘和殿下太多的精气,所以发育得比寻常孩子快,如今胎像已稳,可以生产了。”
孟宴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吩咐人准备生产事宜。
骆珩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他紧紧抓住孟宴辞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爱妃,别怕,孤在这里。”
经过一夜的折腾,骆珩终于生下了一个孩子。
“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是个小皇子!”稳婆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孟宴辞迫不及待地接过孩子,仔细端详,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只是……
“这耳朵……怎么是尖的?”孟宴辞疑惑地摸了摸孩子的耳朵。
“还有尾巴……”稳婆也发现了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这孩子,竟然是个小狐狸!
骆珩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顿时哭笑不得:“孟宴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爱妃,这……这可如何是好?”孟宴辞手足无措。
骆珩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养着呗。”
小狐狸突然睁开眼睛,冲着孟宴辞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孟宴辞的心瞬间融化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小狐狸。
“爱妃,你说,咱们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
骆珩想了想,说道:“就叫他……小辞吧。”
孟宴辞点点头:“好,就叫小辞。”
小辞似乎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又冲着他们笑了笑,然后……突然变成了人形!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躺在孟宴辞的怀里,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也打量着两个父亲。
(全文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