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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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珩穿过来的时候正值盛夏,寝殿里熏香袅袅,热得他眼前发黑,原主这具身体娇气得很,稍微热一点就晕,骆珩撑着坐起来,灌了半壶冰镇酸梅汤才缓过来。

他穿进了一本叫《权臣》的男频权谋文里,成了太子早逝的炮灰男妃,原主对太子一往情深,可惜太子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未来的权臣。

原主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白月光有多么清高孤傲,多么不为五斗米折腰。

骆珩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刚被册封为太子良娣没多久。

按照剧情,不出三个月,他就会因为嫉妒白月光,设计陷害不成反被废,最后一杯毒酒,凄凉下线。

骆珩穿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反思——他最近是水逆吗?怎么穿成这么个炮灰?他穿过来可不是为了走剧情的,保命要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打定主意后,骆珩开始实施他的“避雷计划”。

首先,远离白月光,绝不主动招惹。

其次,减少在太子面前的出现次数,降低存在感,最好能让太子忘了还有他这么个人。

可太子似乎并不想让他如愿。

孟宴辞一双凤眼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他就喜欢看骆珩窘迫的样子,没事就往他宫里跑。

“爱妃今日气色不错。”孟宴辞坐在他对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敲得骆珩心慌。

骆珩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殿下谬赞了。”

孟宴辞起身走到他身后,微微弯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爱妃似乎怕孤?”

骆珩后背僵硬,一动不敢动,怕,当然怕!这可是未来的暴君啊!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谁不怕?

“没……没有。”骆珩磕磕巴巴地否认。

孟宴辞轻笑一声,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骆珩吓得呼吸一滞,这动作也太暧昧了吧!

孟宴辞的眼神带着点不明意味的侵略性,看得骆珩心里发毛,他往后缩了缩,躲开孟宴辞的触碰:“殿下,臣……臣有些不舒服。”

孟宴辞挑眉:“哦?哪里不舒服?孤替爱妃看看。”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解骆珩的衣襟。

骆珩连忙抓住他的手:“不……不用了!臣……臣只是有点热。”

孟宴辞的手被他紧紧攥着,他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爱妃真是容易害羞。”

骆珩:“……”

他这哪里是害羞,分明是害怕!

之后的日子,孟宴辞三天两头往他宫里跑,美其名曰关心他,实际上就是变着法地撩拨他,骆珩被他弄得心力交瘁。

直到那天夜里,骆珩起夜,无意中瞥见孟宴辞的寝殿里闪过一道白光,好奇心驱使他悄悄靠近,透过半掩的窗户,他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月光下,孟宴辞赤裸着上身,身后赫然是九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头顶的头发也变成了两只尖尖的耳朵,正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骆珩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声,捂住嘴巴,转身就跑。

原来,高冷禁欲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狐妖!

骆珩连夜收拾包袱,准备跑路,他可不想跟一只妖怪扯上关系!万一哪天惹他不高兴了,被他一口吞了怎么办?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刚迈出一只脚,就被一个身影堵住了去路。

“爱妃,这么晚了,要去哪?”孟宴辞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骆珩吓得差点跳起来,他紧紧攥着包袱,强装镇定:“臣……臣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孟宴辞一步步逼近,将他困在门框和自己之间,他眼尾泛红,委屈巴巴地圈住骆珩的腰:“爱妃,孤哪里做得不好,你要抛弃孤?”

骆珩看着眼前这朵白莲花,怎么也没想到,高冷的太子殿下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

这反差萌……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他心一软,手里的包袱掉在了地上。

“那个……我……”骆珩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孟宴辞低头看着他,眼里的委屈更甚:“爱妃,你真的不要孤了吗?”

骆珩:“……”

这谁能顶得住啊!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骆珩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

孟宴辞立刻破涕为笑,一把抱住他:“我就知道爱妃最好了!”

骆珩被他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他闻到孟宴辞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狐狸,是吃肉的。

自那日后,孟宴辞对他的“关心”变本加厉了,还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的。

一会儿变成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毛茸茸的尾巴扫得他痒痒的,一会儿又变回人形,将他圈在怀里,手指在他身上游走。

骆珩被他弄得心烦意乱。

孟宴辞似乎很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爱妃,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爱妃,你的心跳好快。”

“爱妃,你是不是喜欢孤?”

骆珩:“……”

他只想说,太子殿下,您能正常点吗?!

这天,孟宴辞又来了,一进门就变成小狐狸,跳到骆珩怀里,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

骆珩被他蹭得痒得不行,忍不住推开他:“孟宴辞!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狐狸抬起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它突然变成了人形。

孟宴辞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爱妃,孤想和你……双修。”

双修?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休想!”

孟宴辞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爱妃,你这是欲拒还迎吗?”

骆珩:“……”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孟宴辞就是个披着高冷外衣的流氓!

“孟宴辞,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你死了这条心吧!”骆珩气得浑身发抖。

孟宴辞收起笑容,眼神变得认真起来:“爱妃,孤是认真的。”

骆珩冷笑:“认真?你拿什么认真?拿你的九条尾巴吗?”

孟宴辞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爱妃,孤可是为了你好,孤修炼千年,始终无法突破瓶颈,而与爱妃双修,便是孤化神的唯一途径。”

化神?骆珩这才明白,孟宴辞接近他,并非出于爱意,而是为了吸取他的精气!

他一直以为孟宴辞是喜欢他的,原来,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颗修炼的丹药!

“你骗我!”

“爱妃,孤没有骗你,孤的确需要与你双修才能化神,但这并不妨碍孤喜欢你。”

喜欢?骆珩冷笑一声:“喜欢?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修炼工具?”

“不是的,爱妃,你听孤解释……”

“我不听!”骆珩一把甩开他的手,“孟宴辞,我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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