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内含剧情婴儿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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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门耀眼的鎏金匾额闪烁过头顶,独孤毓无上荣幸成为二度经行此门的皇家媳妇。

宣武门平常仅逢皇家盛事开启,属皇权的至上象征。若非皇室操办喜事,便是番王来朝或是战事大捷这等宛若新年的庆典,都不够通行此门的资格。

上次走这道门是半载前帝后大婚时,时隔半年又被抬入宫城,独孤毓满心焦急,心境大不相同。

皇帝现在太极宫寝殿,不消皇后操心,云萝随行车外念叨给主子听。

自不用说,车头是直奔宫城正中位置太极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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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滚出去!”太后在小皇帝这碰一鼻子灰,神色不善等在庭院里。独孤毓疾步赶到向她老人家行礼,随后,院内众人向皇后见礼。

“皇后回来得正好,进去哄哄皇帝。”太后说来口吻平静,心里却不是滋味儿:有句俗语怎么说的来着,娶了媳妇忘了娘。

唉,她的心头肉煦儿也是这样。

独孤毓哪里顾及太后婆母的小心思,她颔首独自入门,门开一刹黛眉蹙紧。

这香气清而不淡,似花香而非常日皇帝寝殿安神助眠的龙涎香。

她出神了瞬,搁浅疑惑直入内室。

“陛下!”帐幔层层垂坠,龙床稍有凌乱仍未见人,独孤毓声声唤小皇帝,最后转进沐浴间,一瞬被池心中的湿衣·赤目·猪惊骇住。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水温凉了还不快出来,当心受凉了!”独孤毓伸手探一下温度,沾湿袖边也顾不得,递手给朱旭煦,哄她出来。

“毓姐姐……”朱旭煦揉眼印证,眼前瑰丽女子容貌与她毓姐姐对得上,她仍不安心,小心凑鼻子过来细嗅那只抛来橄榄枝的纤手。独孤毓身上自有一味淡香,是朱旭煦痴迷向往的气息,朱旭煦执伊人手确认再三,这是她的皇后她心爱之人。

“我在,还不快出来?”独孤毓踏上三阶玉阶,温言着哄,向她递出手。

“呜……毓姐姐……”天仙降临眼前的瞬息,骇人的强势与怒火统统化为绕指揉了,朱旭煦嘟小嘴吸鼻子,摇身变回渴求宠爱的小少年,淌着水扑回心上人怀里,一瞬安心,在伊人怀里磨蹭撒娇求安慰。

分别的几个朝暮思念不绝,深厚的爱意压过所有其余的念头,独孤毓茶饭不思,只惦记这个极有可能舍弃她投奔新欢怀抱的多情人。

独孤毓满足于真挚的相拥,小猪皇帝贪图更亲密的痴缠,朱旭煦耸鼻子在独孤毓雪颈上乱嗅乱拱,“毓姐姐,我难受……”

“何处难受?”独孤毓后撤些,想要当面问清她,只是她的小夫君紧箍她腰肢不肯与她分开半厘。“煦儿,你哪里不适,我去寻太医。”

“不要!”朱旭煦沉眉鼓腮,奶凶奶凶的模样。三分霸道七分软萌的小皇帝小媳妇似的害羞勾起腰际的纤手,签它到自己腹下,“这、这里痛。想要毓姐姐帮我。”

小皇帝一身湿嗒嗒的贴身里衣,她下身的欲望无从遮掩也压根遮不住。只是方才独孤毓没留意那处异样,此时他细指碰触,那热烫的温度甚至于透过锦缎亵衣辐射到她,在他指尖催生一朵炙热的请花。

独孤毓垂眸,掩饰双颊的绯色,手自朱旭煦窄腰滑下来,轻道:“我们先入帐罢。”

“可是、可是……”

“怎么?”独孤毓抬眸,即刻迷失在水雾蒙蒙的眼底。小皇帝英眉紧锁,清澈的眼遍布殷红的血丝,

朱旭煦摇头,即便欲望再忍不住,也不想吓到伤到小发妻。小皇帝隐忍着轻声征询她可否就在此处。

她们是有一半亲缘的表亲姐妹,加之一同长大的熟稔默契,与半载的鹣鲽情深,独孤毓如何不懂她,抬手抚摸她脸颊,怜爱不已贴耳道:“我知你辛苦。傻丫头,如何都依你,不必忍着的。”她是皇帝,天下之主,不该受分毫委屈小意;她是她夫君,独孤毓舍不得她如此。

独孤毓轻手为她褪里衣,继而引朱旭煦的手按在自己腰侧绦带上。

襦裙比之皇后宫装制式简易得多,朱旭煦三下五除二将裙装剥去,扯下亵裤提到一边,与她毫无间隙赤诚相对。

“毓儿,我会轻些。”独孤毓点了头,朱旭煦扣她后腰,挺着火龙沿着她腿根摩擦。

朱旭煦起先没想着深入,唯恐伤了她娇嫩的玉体。火龙埋入浅滩前前后后抽送,独孤毓乃世家嫡女出身,身娇体软肤若凝脂,身上每寸肌肤都娇嫩得很,朱旭煦挺身磨蹭在独孤毓腿心,环抱着她喘着粗气机械般重复。

每一记都快而猛。朱旭煦动作幅度之大,甚至于让怀里的佳人飘摇不稳。

朱旭煦比独孤毓年少两岁,君子发育很快,成亲时独孤毓头顶抵朱旭煦眉骨,不过过去半载,独孤毓惊觉小夫君身量拔高一大截儿,眼下已经高出她半头。独孤毓靠在她胸怀,听她苍劲有力的心跳脉搏,感受她胸前小巧的白兔蹦蹦跳跳贴靠自己胸口。

朱旭煦的挺送来回,渐渐勾起情欲之火。尤其是勇往直前的火龙剐蹭卷曲的花朵,间或有几次挑开花瓣勾缠花蕊。

蕊芯的粉红色豆蔻经过数次的剐蹭摩擦趋于成熟。闭合的花瓣展开,娇花傲然挺立,展示绝美的身姿于天地间。

娇花初绽的同时,花径深处幽谷苏醒淌出溪水潺潺。

缠抱的一双痴心人眼底眉梢春意明媚。

“进来罢。”独孤毓从火热怀抱中退出些许,垂手持放在那精神抖擞的玉器上,压着羞意抚摸那长

物。朱旭煦向来以她为重,若她不松口,僵持到几时还不知……

以她来时所见,恐怕朱旭煦早已动情,内情为何暂且不得知,只是她确信,皇帝的反常是迫使自己那位太后婆母松口的关键——若非是她老人家授意,宫门下钥之后仅凭云萝无权自由出入宫城,而且最为重要的,不过是接她回来,还启用了最高规格的宣武门。

只因为皇帝等不及,更因为太后宠爱独女事事以她为先。

设身处地之后,聪慧如独孤毓极快开窍:为何自己那位姑母在帝后大婚升级为自己婆母之后,她姑侄本当亲密更甚而太后愈发对自己刻板疏离。

这半年婆媳相处极为别扭,皇帝不在场尚可,只是每当她在……

异物闯进来,娇躯猛然瑟缩。

有过多次欢好经验的小猪皇帝善于发掘爱妻身上珍奇之处,再者,凭她对三十六式春宫图上的钻研学习。对纯阴之身的女子躯体浅显了解了番。因着个体差异,女妃躯体各有敏感之处,朱旭煦,不过但凡是纯阴之体,下身小花朵蕊芯里的肉蒂当属床笫间助兴怡情的隐秘珍宝。小皇帝深谙其道,每当深入交流之前先要将这处珍宝夺取。

听闻那处肉蒂与自身的肉物是同宗同源的,经过情窦初开夜夜春梦的年纪,小皇帝可是深知自己身下那处本为欲念之源,只是不知,若她全力攻伐,毓姐姐是否如她那般情不自禁渴求爱侣亲近……

小皇帝最后几分理智全用在这突发奇想上头,她扣着独孤毓细腰,将长龙的龙首探入花蕊中,恶劣顶弄蕊芯那处……

“嗯!你何时学坏了?”独孤毓软身倚在她胸前,软绵绵捏拳敲她肩头。

朱旭煦委屈撇嘴,埋头蹭她颈窝,哼唧道:“唔……毓姐姐,我想要……”

“进来,”独孤毓倾身贴近她,浅吻她圆嘟嘟的脸颊,“我是你的,你想要如何都依你。”

心跳如擂鼓,龙心大悦,欣喜的笑容霎时绽放,“毓姐姐最好啦。煦儿爱极毓姐姐的!”

你还是爱极你母后吧……独孤毓被她揉进怀里,神游瞬间就被久违的充盈胀痛扯回现下。

循规蹈矩的小君子忍不了了,涨红小脸,手扶着热胀的肉物硬闯桃花源。

林尽水源,仿佛有光。舍身没入。口紧窄,初极狭……湿热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蠕动,将肉茎热切裹缠,挽留其退却也阻止它进犯。

从前都温柔的君主,破天荒地蛮横起来。依仗自己身怀长物,肆无忌惮的彰显强权。火龙奋进,步步挺送,强势研磨过花壁。

“嗯……”冲撞又疾又凶,热胀更甚于过往数倍的火龙咆哮着游入花溪,即便是娇嫩的玉壁羞花也抚慰挽留不住。

这场欢爱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的重头戏,独孤毓毫无招架之力,心中费解也无力多想其中内情,她被她家的小君子拦腰托臀抱上汤池平面去坐。

身下骤然激起寒意,独孤毓瑟缩着试图挣扎。挣扎实在妄想,小皇帝扳开她双腿,将消不去的欲念源头重新送回桃花溪。

独孤毓扣在朱旭煦肩头的纤手用力,试图缓解这一份汹涌而来的胀痛。她手下一紧又舍不得松开,抚摸娇软皮肉上几点被蹂躏的红痕。

高亢的火龙感受心爱女子内里的体温,热情无比激烈颤动,小龙热胀到青筋毕露,毫不迟疑向玉体娇芯儿处直入。

扣在腰侧的一双手牢牢掌控着她,冲撞凶猛至极。狂风骤雨汹涌不断,独孤毓将要毙命。

花芯儿瑟缩而玉壁绞紧,尽然昭示主人家的娇羞,朱旭煦没身其中,快意自尾椎沿着脊椎直上头顶,舒爽得脊背发麻、四肢通畅。

“毓儿,我好想你。”

朱旭煦欢爱时每每有这句,扁嘴彰显自己无边委屈。独孤毓通晓她心意,拧动腰肢,双腿圈起她腰背,无声默许她继续。热胀的玉器埋在自己身体里蛰伏待机,她也难捱得紧。

朱旭煦解放一双托举玉腿的手,放它们寻香访美攀登雪峰,撷取一双盛放的红梅。低头浅尝乳香。

朱旭煦散着发,发尾打湿服帖在背后,独孤毓圈她来自己怀里,细指抚摸过她细软的墨发,深入发丝中留恋。

这场欢情算不上水到渠成,她为迁就朱旭煦而动情,好在朱旭煦也疼惜她,硬来之前的抚慰悉数奏效,她被撩拨得离不开她,敞开身体接纳她回宫。

她们之于彼此算作什么呢?是表亲姐妹,是新婚夫妻,是尊崇无匹的帝后,是隶属彼此的完整的骨肉心魂。

朱旭煦是独孤毓的骨骼,而独孤毓是朱旭煦灵肉;或者简单来说,朱旭煦将心奉给小发妻,而独孤毓,将灵魂镌刻她身与她共生。

交融在一处,适才完整。凤凰于飞。

朱旭煦攻势很猛,对她近乎算不上怜惜。独孤毓被她推倒在玉石面上,玉体横陈任君采撷,她亦甘愿。独孤毓紧紧缠她身子,纵容她在自己身上卖力,甚至于,无所顾忌放声吟哦。

朱旭煦全身热烫,眼底充斥着欲火,独孤毓暂且不知她为何失控,只是心疼她难捱难过,散尽

热情妩媚倾身迎合,化作春水淌在她身下,只求平复她欲火。

惊涛拍岸,攻势迅猛,快攻简明扼要,又让人招架不能,抽送一轮更甚于一轮,顶撞一记深重过一记。

独孤毓被顶没了魂儿,心神荡漾。华丽典雅的牡丹含露绽放,而这之后,接受勤恳耕耘采花人进一步的索取。

花蜜汩汩而出,浸润花径与层叠的嫩肉,沾附在火龙巨身之上,被它勾弄的进出无度,被捣碾成水沫顺流而下。

腿心点染着暧昧的湿痕,春意直下,洇在光洁的刻画龙凤呈祥的白玉汤池平面上……

满头金钗玉簟纷乱无依,独孤毓自顾不暇,便是金钗散落坠入汤池也顾不得理会。

朱旭煦拦腰抱起她时,美人散发裸体,一身薄汗春意未褪……朱旭煦抱她回龙床,送她直往龙床靠里一侧。而对于被外人侵占过的半面床弃如敝履。

“毓姐姐,我还想要。”

小君子这是向她撒娇求欢了呢。独孤毓费力抬手抚摸她俏丽的面孔,轻笑着应她。

朱旭煦又欢喜,低头噙住淡香宜人的乳果。

独孤毓嘤咛着,抱紧她作怪的脑袋,爱恋又纵容笑看她发顶。

纵使招架不住,她也随她折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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