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祭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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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k5春天之圓舞到香港以來,為了穩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務,我忙得幾乎沒有時間自己的家。幸好公司離沈宅只有幾分鐘車程,而家明的母親夏夢,也對我轉變了態度,允許我繼續長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國之前,和家明作在香港打拚的時候,就在他家裡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現在也都派上了用場。

這樣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到這個臨時住所,我都可以遊刃有餘的工作,我和家明夥創辦的公司,在香港這邊的業務,也就沒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響,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發的蒸蒸日上。

只是這樣超負荷的連續工作,的確讓我身心疲憊。每日拖著沉重的身體到家明住所,我會向在客廳向他的遺像敬香,爾後到房間裡,這時夏夢多半已經在這裡沏好了熱茶,假如四周沒有別人,她還會偷偷親吻我的臉,這多少能讓我放鬆一些。

這天來,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到房間,一杯我愛的茶水已經放在書桌上。

夕陽的餘輝從窗戶進來,照著杯中蒸騰出的熱氣,金燦燦的。我走出房門往走廊觀望,沒有看到夏夢的身影。

“你來啦”女人的聲音,透著淡淡的脂粉香氣。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春雪的聲音,她手中提著一隻杯托,從客廳走了過來。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著詢問。

“是哦”春雪走上前來,輕輕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腦袋。我心頭再度狂跳起來,她上次對我開這樣親暱的玩笑,已是我們畢業之前:“我估算著你該來了,剛剛把茶放到你的書桌上,才走開幾步,就聽到你的腳步聲,所以來看看你。”

她說:“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準時給你沏好茶水,讓你可以心情放鬆一些。”

我點頭道:“謝謝,真是有心了。”

“應該的嘛。”春雪笑了笑,又嘆了口氣:“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能好好運轉。將來由小雨繼承了,她畢竟是我們的骨肉,作為她的媽媽,我為你沏杯茶也是應當的。”她說著,一襲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牆上,似是有點疲憊。

我見此情形,連忙讓開房門,邀請她入內坐下。

“家裡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我坐在她身邊,看她一頭黑色的秀髮披肩而下,在金色的陽光裡閃著柔光,想要像年輕時那樣伸手去撫,突然想起兩人現在的身份,止住了念頭。

“沒關係,歇一下就好。”春雪淡淡笑著。自從我聽聞家明的噩耗趕來,就沒有再看到她的妝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輕時熟知的那樣,高翹的鼻樑,清秀的眉毛,一塵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處的綴在這張可愛的臉上,沒有化妝,卻更顯得脫了塵煙。她眉目之間早已沒了以往了單純可愛,卻被這些年的歷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氣息,顯得更加美麗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卻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凜,立即收斂心神。氣氛有些尷尬,我幹咳兩聲,說:“今天,謝謝你幫我泡茶。”

“都說了不用客氣。”春雪笑道:“再說,這是婆婆囑咐的。”她頓了頓,說:“你挺厲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業務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為家明的事做得很辛苦,才會對你轉變態度,現在她對你很好。”

我心想,確實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還時不時要打理她。不過這些想法只在心裡轉了轉,並不能說出來,只是夏夢豐美動人的白皙肉體,又止不住的浮現在眼前。

“那,我先走開,讓你好好休息”許是看我沒有應答,春雪臉上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連忙拉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看她停下,我才趕緊鬆手,歉聲道:“抱歉,剛才在想公司裡的事,是我的錯,向你賠罪。”

春雪轉憂為笑,雙手抱在胸前:“你想怎麼賠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很像我們以前的樣子”為免誤會,我補充道:“以往還是學生時,我向你道歉,最後都是說要請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現在我們不再是學生了,我請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連忙搖頭:“不好,那種地方”

“有什麼關係”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這幾天連續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鬆一下。來嘛,跟我走就是了”

說起夜店,春雪總會聯想起那些充滿男歡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顧慮,帶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場所。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來玩,這裡有舒服的沙發,寬闊的桌子,音樂也不是那麼吵,要是走溫馨放鬆的路線,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會來這裡,鬆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沒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說有一個很適聊天放鬆的地方。既可以敘舊,又解除這些天積攢的疲勞。等我們進到獨立的小隔間,把兩人的身子陷坐在厚軟的沙發裡,聽著悠閒的輕音樂,品啜著香甜的果酒時,春雪才徹底轉變心情,不住誇獎我選對了好地方。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春雪似乎很滿意這裡,她提起酒杯,玉腕輕抬,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與她輕碰:“你也是,這段時間我光忙著工作,在房間裡留下一堆堆的文件垃圾,應該都是你幫忙清理的。”

春雪嫵媚一笑,手中杯體和我的碰在一起,發出叮的脆響。

我輕啜一口,看著她紅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時我這邊清洌的酒香也流到喉間,真是暢快無比。

“你知道嗎”我對她說:“其實這間夜店,是二十多年前開立的。”

“這麼久”春雪驚訝道:“我們那時還是學生。”

“是啊。”我將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撫摸杯沿:“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這裡,能和你單獨坐在這裡喝酒聊天,是我當時就有的心願。”

春雪臉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邊,不再看我,只是盯著她的酒杯,輕聲道:“當時我們”

“春雪,我”我想進一步說些什麼,只見她微微搖了搖頭:“過去的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再提。兩人沉默了會,春雪說:“還記得雪人嗎”

我會意微笑。香港沒有雪,但在聖誕節時,曾經有過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許是我們在一起時最開心的時光了。

所以她說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無雪,人工制雪又很少見,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機會在一起碰上,所以這種經歷,或許是我們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著搖頭說:“在香港,或許我們再也難在一起遇到下雪,但是在美國,雪很常見,年年冬天都會有很多。如果你喜歡雪,我們可以在美國玩個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現在才說要帶我去美國,已經晚了。”

“不晚”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麼,要去哪裡,只要聽憑內心,就已是足夠。”

“可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了。”春雪輕聲說。

“有什麼不同,你不還是春雪嗎”我裝作驚訝的反問。

她似乎開心了些,衝我作了個鬼臉,微微一笑。

我們這樣聊著天,喝著酒,不知不覺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來:“走,說好要共舞賠罪,不舞哪能銷罪”

“你不是銷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裝瘋。”春雪笑著,嘴上這麼說,卻還是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們在一群年輕男女中間,相擁而舞。我輕輕抱著她的後腰,雖然隔著為悼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線玲瓏。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共舞嗎”我貼在她白淨的耳邊,輕輕發問。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讓書架上的書砸到我頭上,然後我就裝作生你的氣,你果然就說,要請我共舞賠罪。”

“呵”我笑著說:“原來你那天是裝生氣的,我還一個勁的求饒。”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這麼笨而且你只會一招,就是說要共舞一曲來表達歉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只會這一招,嘻”

我笑著問她:“所以你這麼多年了,也是只會裝生氣,來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頭,沒有說話。我輕輕抱了抱她:“那,其實我”

“其實你什麼”春雪說:“那天你和我跳完舞,開車送我家,在我下車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然後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說出來。”

“是啊”我嘆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開車送你家,有句話想說卻沒能說出來。然後我就出了車禍,無緣和你一起去畢業旅行。等你來,你卻已經和家明”

“我等過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進嗎他一直在說愛我成痴,一直在問我什麼時候心轉意。”春雪說:“他一直在問,一直在問,而我從你這邊,又得不到任何承諾,哪怕連暗示都沒有。後來和家明畢業旅行,他在一架浪漫的風車下,將一大束鬱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單膝跪下,你說,我怎麼辦”

我嘆了口氣,淡淡道:“當時的我過於木訥,現在才知默默等待只會錯失一切。”

“他比你更會追女孩子。”輪到春雪嘆氣了:“哪怕是結婚以後。”

我停下舞步:“結婚後他也和別人”

“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過去了。”春雪放開我,走出舞池。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喊出聲來,引得身邊所有人都在轉頭看我:“我對你的心意沒有變我一直都未結婚,就是為了有機會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腳步,她的背影有些發顫。然而過了許久,她才轉過身來,我看到她輕輕嘆了口氣:“沒可能了。送我家吧。”

車剛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開門,要下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港的夜燈已經點亮,閃耀著,跳動著。

“和那天一樣”我說:“你別走,我需要你,我愛你”

春雪輕輕甩我的手,沒能甩開:“你現在說出來有什麼用你喝醉了,等清醒過來,再說吧”

“不”我拉住她,不讓她下車:“和以前一樣,你下車了,就不會再留在我身邊。不要走,我沒有”說著,我解開安全帶,在狹窄的車裡,彎腰起身,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發生過什麼,你以後,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這樣,喂”春雪縮進座椅裡,聲音卻越來越低,或許是害怕被沈宅裡的小雨和夏夢聽見:“司紀,你醒醒,你不是這樣”

“我這些年一直在後悔,後悔那天讓你下車,後悔沒有勇敢起來”我低吼著,往前坐到她的雙腿上,整個人擠了下去,緊緊壓在春雪身上。

“司紀,我們不能這樣,不能”春雪說著話,卻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嗚咽了幾聲,卻被我輕易撬開了貝齒,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來,一下下的噴到我的臉上。我更加用力的壓住她,伸手將車門重重關上。

春雪被我吻著嘴,嗚嗚的低聲抗議著,兩隻手推著我的胸膛,卻沒有推開我的力氣。我關好車門,再將她雙手捉住,拉起來,壓在她頭頂上。她上衣沒有系扣,這個姿勢讓她柔軟的胸脯,頂著內裡黑色的緊身單衣,高高的聳了起來。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開嘴。春雪秀髮散亂,凌亂的額髮蓋著眉毛,雙眼閃著車窗外的點點燈光:“司紀,你不可以”

她低聲說。

“我可以。”我堅定的答。

我將胸膛緊緊壓到她高聳的胸部上,一隻手伸到她腰後,開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兩隻胳膊放在我肩頭,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後背。我用空閒的手,將她雙手捉住一隻,然後不由分手的,將其放到我的腹部,讓她的手指隔著我薄薄的單衣,撫弄我結實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潔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住,我一絲絲火熱的喘息,噴到她的脖頸和耳尖。

“司紀,你,你”她還想說什麼,我抬起上身,直視她柔弱的眼睛,然後手上用力,哧的一聲,她整個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麼了”我反問。

她沒有答,閉上了眼睛。我低頭下去,吻向她長而捲曲的睫毛,她輕輕微嘆,撫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牽引著,越滑越下,一直伸進我的腰帶我鬆開她的手,讓她留在我下體火熱堅硬的所在,騰出雙手來,摸到她光潔的後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臟登時狂跳起來。

沒有任何聲音,這讓我盼了十幾年一刻,就此發生了。胸罩鬆開,被她飽滿圓彈的雙乳頂起,露出兩隻乳球的下沿。我嚥了嚥口水,再將它掀起一對豐美玉潤的雙乳,帶著紅色的乳暈和小小的乳頭,展現在眼前。春雪還是閉著雙眼,但胸前發生的一切,顯然還是傳遞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聲,臉深深埋進了脖子下方凌亂皺起的衣服裡。

我用膝蓋撐著座位,在車裡半跪起身,仔細欣賞她胸前絕美的風景。就在這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遠處商業區傳來的霓虹燈光下,我細細觀察她被映照得時而雪白,時而粉紅的雙乳,嘆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樣美。”

春雪沒有答。我探手調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讓她得以慢慢後仰,直到斜躺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顯更加的急促起來,就連在我褲腰下捉著我陽具的手,也稍稍握緊了些。

我不想再浪費這寶貴的時機,雙手解開她的腰帶,抓住她的長褲,就要脫下。

春雪突然從衣服中抬起俏臉,她的臉龐上,滿是紅暈。

“不要。”她低聲哀求:“司紀,這樣就好了,不要再進一步了,不要。”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用力褪下她的褲腰,卻被她緊緊坐穩下身,擋住了脫下褲子的路線。

她整個平坦的下腹,連同腹溝,都暴露在我眼前。這如同塑像般的人魚線,從她細細的腰線兩側,劃過小腹平原,指向她下體最隱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褲腰下的所在。但卻有幾絲黑亮的毛毛,從褲料下鑽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黑得惹眼。

我雙手伸到她腰後,想將她抬起,卻怕傷到她細柔的腰肢,不敢過於用力。

春雪察覺到我的行動,在我腰帶下的手猛的縮,雙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讓我再靠近。我堅定的沉下身體,她細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緊緊裹著,在我身下被逐漸壓彎,最終潰不成軍。

我順利的伏低身體,將雙手插入到她柔軟後腰與椅背間的縫隙深處,再一用力,她整個嬌美的,裸著上身,露著小腹的軀體,就被我抬了起來。

我兩手在她腰後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驚呼聲中,將她的黑色長褲,一直脫到了膝蓋。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壓住她白軟的大腿,一隻手探到她足踝處,摸著她黑色的襪足,將她兩隻高跟鞋,脫了下來,扔到車後座上。

“司紀,司紀”春雪輕輕喚著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勵。我一鼓作氣,將她整條褲子,都扯到腳踝,再一用力,將其徹底的脫了下來。

“啊”春雪低呼著,併攏雙腿,緊緊夾著腿根處那叢茂密的,捲曲的毛林。

我乘她雙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捲起在胸前的上衣與胸罩,往上掀扯,她的衣料,就被整個扯了起來,顯露出她的身體,只有她兩隻玉手,還被裹在衣服裡,被我壓到她秀髮散亂的頭頂。

現在她全身上下,只有雙手還在衣服裡,雙腳還穿著黑色的短襪,除此以外,再無它物。幾近全裸的她,雙手被衣服裹在頭頂,兩隻細嫩的胳膊令人憐惜的反曲著,仰頭靠住椅背,閉著雙眼,半開粉唇在微微喘息。她白而修長的脖子被披到香肩的秀髮蓋住一半,鎖骨微凸,雙乳不安的翹立在空氣裡,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小腹潔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雙腿緊緊夾著,而腰後的屁股卻被椅子壓成弧形,展現出她腿根處誘人的圓潤曲線。她膝蓋微彎,兩隻修長的小腿並排懸空,穿著黑色短襪的兩隻小腳,在空中輕輕晃動。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美麗。”我讚美道。

春雪閉著眼,沒有答。我一隻手按著她被衣服裹著的雙腕,俯身貼在她赤裸的胸脯上,低頭輕輕採摘她香甜的吻。我的鼻尖不時碰到她的臉蛋,春雪並沒有激烈的閃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開她的衣服,將那已經團成一團的衣料扔開,解放了她的雙手。她立即推向我的肩膀,卻無法將我推開。我肆意揉捏她的雙乳,探手到她腿縫中間,去摸她的陰門。春雪鼻喉間咽嗚作響,被我吻著,雙腿卻更加用力夾緊,不讓我摸下去。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動,一點點擠進她雙腿深處,最終觸到她已經潮濕不堪的秘密。

春雪嗚了一聲,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終於鬆開了雙腿。

我繼續深吻她,攬著她的後背,抱著她,抬起她一條長腿,更加分開她胯間的守備,將她整個濕熱的陰戶,展露在我身下。我解開腰帶,放出怒漲的陽物,對準她向我關閉了十多年的陰門。

“來了哦。”我額頭與她相抵,輕聲說。

春雪沒有答,推著我肩膀的雙手,似是在輕輕抓著我。

我沒有再等,下身挺進,肉棒一點點沒入了她。

“來了,來了”我輕聲說。不等她答,我開始前後抽送,每一次抽起,都能清晰感覺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擠壓著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陰門,緊緊夾著我的陽具根部。

我深插盡抽,大起大落,這不斷間替的擠壓和夾緊,和著潤滑的淫水,和她滾燙的體溫,一同刺激著我的靈魂。我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大力,將肉棒盡數抽起後,又用盡力氣,狠狠的插入去,帶著她的嬌軀在座椅中上下顛晃,更連這輛車子,也跟著震動起來。

“美嗎”我問。

春雪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仰起了頭。我會意,低頭吻下去,舌頭舐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引得她呼吸都帶出了哼聲。

我雙手下去,抬起她的雙腿,用力拉起來,令她腿身壓到她的雙乳,讓她下體飽滿的陰阜,都暴露出來。我將全身力量都壓了過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褲子,連同皮質的腰帶,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時,打到她圓潤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奮力的衝擊下,春雪慢慢發出嗯嗯的嬌吟。她開始夾緊雙腿,令那原本輕柔擠壓過來的膣肉,稍然變成緊緊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我之前從未想到過春雪的淫穴裡,居然會有這樣強的包裹和吸吮感。觸電般的快感,從我下體,如同爆開的禮花般,一波波傳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腦後,在我極端興奮的意識裡,不停的激盪。我什麼也不管了,只有抱緊她,像開動了大功率馬達的機器,用盡最後的力量,以暴風驟雨般的頻率,用力抽插這具迷人的肉體。

用不了多久,我就盡全力壓她在座椅上,挺動著,起俯著,把等了多年的愛欲,盡數渲洩進她柔美的身體深處。

這是天旋地轉的一刻。

track6少女的神秘圈我在香港逗留的時間,不知不覺已有幾個月。我身為家明的公司夥人,家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財產監護人,為了完成在眾人面前宣的家明遺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業務已經完全到正軌,我也已在公司內部尋得可靠的人才,將其升職到公司管理位置,讓我不在香港的期間,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確的軌跡,繼續和美國那邊的業務配運轉。

當然,按照家明的遺囑,香港公司的所有資產,仍然是要等小雨來繼承,而在那之前,我還是要給予必要的監管。

我答應好的夏夢的生活費用,已經以“幫助家明贍養親屬”的名義,從家明的財產當中調撥出來,並計劃好按年發放。而經過我這幾個月的努力,公司的財政大權,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夢的未來,自然會按我承諾的方向行進,不會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經許諾春雪,要帶她一同美國,和她開始新的生活。家明娶了春雪之後,仍然會四處沾花惹草,這是她之後告訴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實並不和睦。作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對他的私生活做什麼評論,只是告訴春雪,她在美國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會幸福和美。

這幾個月我在公司的事務已沒有那麼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時常帶春雪在香港四處走走,味我們學生時代的情愫。當然,有時我也會收到來自夏夢的帶著挑逗意味的暗示,這天晚上我就會支開春雪,等夏夢半夜溜進我的房間,共赴巫山春光。為了不讓大家尷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夢並不知道我和春雪的進展,而對春雪,我也無法告訴她和夏夢上床的事情。這或許對大家都好。

這樣的時光雖然快樂,我也不會忘懷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執行那份遺囑。

作為小雨的財產監護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處。雖然她由幾年前喜歡我,纏著我的小女孩,變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卻仍要經常找她聊天,帶她出去兜風,以便瞭解她,這樣才方便將來把她培養成值得信賴的公司夥人,讓她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這些日子裡,我們也沒有忘記家明。在靈堂期滿七七四十九日時,我作為他的家產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自然是要帶領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靈位上香。當我敬香的時候,夏夢和春雪就站在我身邊,期間的微妙氣氛,令我也有些尷尬,卻不好說出來,唯有持香祝禱。小雨那時也在身邊,她見我口中默念禱辭,雖不知我說了什麼,或許是感受到我在她父親靈前畢恭畢敬的誠意,也是紅了眼圈。

好在這一刻並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及時出現,將家明的牌位移請到遺體所葬的公墓,由專人供養。等這一切都辦理妥當,三女也終於脫下一身素色,可以穿著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後,小雨就會偶爾離家外出。我後來尋到,她是去墓園呆坐,之後又在海邊發呆。所以現在,我特別留意了她的動靜,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門時,我也跟到客廳,幫她打開大門。

“我開車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沒有說,要我開車送她到哪裡,我也就不急不慢的開著車,有句沒句的找她聊天。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藍色的長連衣裙,雖然擺脫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臉上表情卻沒有什麼起色。

我一邊開著車,問她:“還在懷念你父親哦”

小雨低下頭去,搖了搖頭。

我嘆道:“自從你父親的牌位移到公墓,這幾個月來,每隔幾週,你就會消失一天。一開始,我到處找,到處找,非常著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說得懇切,小雨聽著,雖然低頭,卻也偷望了我幾眼。

我指著車外的風景,對她說:“這裡我就找過。”

車窗外正是繁華的商業街,小雨淒然一笑:“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是啊”我附和道:“就算你會喜歡逛街,也不會在父親剛剛去世的時候,有心情到這裡來玩。所以我在這裡找不到,就罵自己,說司紀啊司紀,枉費小雨喊你一聲叔叔,她現在失蹤了,你連找都找不到她”

小雨微笑,卻又很快陷入陰霾。

“喏,你笑了哦”我笑道:“這幾個月來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講笑話,帶你到處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紀叔叔,”小雨說:“我知道你很好,我心裡不開心,不是因為你。”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看著前方,繼續開車:“我知道自己不夠瞭解你,我也記得剛香港那天,帶你到海邊散心,你說我根本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所以我才會在你失蹤之後,找不到你。我在商場這邊找不到,又到海邊去找,我站在海邊,看著茫茫一片海,特別擔心你在這裡跌進海裡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搖頭說:“司紀叔叔,你不用太擔心我,我真的沒事的。”

我說:“後來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親”說到這,我頓了頓,轉頭看了眼小雨,她臉上表情收緊,低頭望著自己的裙襬,再也找不到一絲笑容。

我關切的問:“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小雨說:“沒關係,後來呢你找到我了嗎”

我說:“是啊,當時我那樣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裡,但你很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卻又不到你父親墓前,只是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坐著,一動不動。”

小雨哦了一聲,輕聲道:“嗯,是這樣,我是沒有過去。”她又問我:“我怎麼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

我說:“我看你心情不好,應該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沒有打擾你,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所以就遠遠看著你,等你出來後,上了計程車,我又開車跟著,看你在海邊又坐了一會,最後才家。”

小雨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接著說:“這是你第一次失蹤。後來每隔幾週,你都要失蹤一次,我再找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邊。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

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車去了,我帶你過去,可以待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是更好”

小雨輕聲道:“司紀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帶我去海邊吧。”

下午的天空給海面染上一層蔚藍,卻又不時被翻滾而來的陰云變成灰色。我帶小雨來到上次來過的地方,並肩坐在車邊,望著這陰晴不定的大海。我們兩人都不說話,吹著迎面而來的海風,看著海面由灰色變成藍色,再又轉灰,周而復始。

“海變灰了。”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還會變藍的。”我說。

“不會再藍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啞謎,和上次一樣,還是捉摸不透。好在這次,小雨的心情並沒有上那樣低落,也沒有引人惆悵的雨點打在我們身上。

“你願意和母親一起生活嗎”我試探的問。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時日,等我完成了香港這邊的工作,就會帶春雪到美國。

“她”小雨屈膝坐著,兩隻胳膊抱在膝頭,把她像極了母親的清秀下巴,埋進臂彎裡:“我不喜歡和她在一起,她對我管束太多,吃飯,睡覺,交友,她什麼都要管。”

“母親嘛,總會這樣。”我寬慰她說:“如果覺得管束太多沒有自由,我們可以找她聊聊,因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輩子。”

“就是說啊”小雨說道:“而且我還要”她止住了聲,不再說了。

“還要繼承沈家的家業對不對”我問。

小雨哼了一聲,沒有否認。

“繼承家業有什麼不好”我說:“你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你又年輕,將來你父親創辦的事業,都會由你掌握,我們將來不僅僅是叔侄,更是夥人呢”

小雨卟哧一聲笑了出來,但很快又沉默。過了會,她說:“祖母會來搶的。”

“夏夢”我說道:“她不會的啦,她只要你孝順,年年給她足夠的生活費用,就足夠的了。”

“足夠”小雨哼道:“給她多少才算足夠她那麼勢利”

“不要這樣說長輩哦。”我笑著說:“年紀大了,總會有點愛財。你將來可要小心變成這樣哦”我開玩笑說。

“哼,我才不會”小雨抗聲說道。我們這樣有句沒句的閒聊,見她心情越來越好轉,我乘機問:“將來我會接你媽媽到美國,好和她有個相互的照應,你呢”

“我”小雨又把下巴埋進膝蓋:“我在香港自生自滅好了。”

“不許胡說。”我接話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時候我可全部指望你這個後起之秀了,你到時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仗你來支撐呢。”

看我說得這麼認真,小雨又笑出聲來:“靠我哈哈”

笑了會,她又說:“媽媽一直管著我,祖母又只盯著錢,沒有人覺得我能有什麼用。你或許是高估我了。”

我說:“怎麼會呢你父親不也很看重你嗎不然他怎麼會把公司留給你”

“他”小雨蹭的站起身來:“他他看重我他會把公司留給我司紀叔叔,你說過,那份遺囑不過是他預留萬一的念頭,說白了,有天他老人家突然想起來,萬一死掉怎麼辦所以就隨手寫了那個遺囑。只是天意使然,讓他真的意外身亡,那份遺囑才起了效。他不是真正想要給我什麼,你知道嗎他對我的,只有取,取,取”

我聽得呆住,小雨居然會這樣說她的父親。我也跟著站起身來,一時不知要如何接話。

小雨激動的來踱步,良久才平靜下來,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會海面,說道:“司紀叔叔,對不起,能送我家嗎”

去的路上,我腦子很亂。小雨坐在身邊,不論是剛才海邊聊天時的放開身心,還是之後突然憤怒起來的激動,現在都消失了。這時的她,又到我剛到香港時,看到的樣子。小雨又和幾個月前一樣,冰冷,落寞,自閉。她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裙襬,一言不發。

我的情緒也十分低落。本已經順利讓小雨鬆懈了心防,和她輕鬆愉快的聊起她的家人和未來,可是現在,我似乎又完全到了起點。更令我擔憂的是,這次我再對她投以關切的目光,也得不到任何應,這讓我想到,如果在今天得不到突破,恐怕就再難有什麼進展了。

小雨說過,她知道我是為她好,我是真的關心她。她也說過,她沒事,不要緊。但她是真的不要緊嗎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坐在我的身邊,心卻遙遠得如同堅守在寒冷的北極。

我又想起,在說起小雨幾個月前第一次失蹤,我到處找她的時候,她聽我說到過程,若有所思的問我細節,又為此顯得開心,可見她十分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曾經找過她。這就證明,小雨十分想要我去找她,十分想要我去瞭解她

她如果真有這樣的念頭,為什麼要對我封閉內心

還是在我這些時日的關心照顧下,她其實早已打開心防,告訴了我什麼,而我,卻一直沒有參透

沒錯,是那些啞謎。我開著車,心中電光火石的,飛過她對我說過的,所有我當時沒能聽懂的話“是啊,有他在的時候上學,吃飯,練習跳舞,然後每天都是這樣,就像是死了一樣”“可是我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呢”我帶她去海邊散心時,她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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