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道观祈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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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皇后可是想好了?”

勤政殿几扇朱门紧闭着,宫人侍立在外。御案后醉心朝政的华帝郎钰抬头向下扫来一眼,冷淡的凤眸微漾起柔光。

慕容嫤颔首福身,头也不抬轻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妾分内事。”

天子起身,飒然步下玉阶,自玄衣下伸出一截茭白修长的玉指,虚扶起颔首规避天颜的娴雅女子,“朕有皇后如你,家国之幸。”

慕容嫤垂眸不语。

郎钰转身拂袖之际清淡收手,并传音向外:“来人,传薛庄来见朕。”国君负手从容踱上玉陛,轻轻点破镜花水月的柔情。

金钗玉钿的华服女子缓了几步相随,随侍君王身侧。

·

“殿下,您快别喝了,醉酒伤身呐!”

“滚开!管孤的闲事,你们也配?!”

太女衣冠不整斜倚在美人榻上凭壶饮酒,又一个直脾气的小内侍斗胆进言,继而直白顶撞了储君。殿下盛怒,赏那中直之人一壶玉液酒。

白玉瓷器砸落在消瘦的单肩,获罪之人瑟瑟蜷缩,由着肩头溅开染红的酒液,耷拉脑袋,分毫不敢躲避。

“殿下!”清羽入寝殿门,匆匆行礼,环顾一屋子“屏障”欲言又止,气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愣在这里做什么,给主子碍眼吗!都滚出去!”

“如何,仁明殿有何动向?”郎璨闲下手,懒懒撑起些身子,眯着眸子觑一眼向聒噪的人。

清羽遣散宫人后恭谨垂首,“殿下,今儿晌午,仁明殿那位求见过陛下。”

自殿下病愈秉性愈发乖张,凡是“皇后”相关字眼都不称太女殿下的意,为此东宫宫人遭罪不少。清羽私下猜度许是二位主子闹了意见脾气相左……因着太女忌讳关于皇后娘娘的一干敬称,她们东宫侍奉的就只能顺着主子心意,拐弯抹角代指皇后娘娘。

谁道这位主子仍多有不满。郎璨刺来一眼,清羽绷着脊背嚅嗫道:“随后那位主子就离宫了……”

“她离宫了?”郎璨眼底精光乍现,她一骨碌爬起来,精气神乍然回归,亟不可待追问:“是陛下放她出宫了吗?”

“是……并、并非,”清羽脑筋转得快,她潜心感觉主子这般好兴致怕是误会了什么,赶忙解释道:“是娘娘请旨离宫前往紫薇山修行,陛下恩准了,传召禁军副统领薛将军。”

郎璨骤然起身,又惊又怒,攥拳,“何时的事?!”

“回殿下,听闻娘娘一行此时已然出宫了……”

耐心告罄,郎璨捏拳,紧抿唇角愤然挤出几字道:“我们走!”

·

离京百里的紫薇山,是盛国最具规模的道观。传闻是道家祖师顿悟修仙之处,而今被保护为皇家御用求道之所。

盛国上启皇室下达平民,鲜有不敬神求道的。于平民,神明代表内心崇敬之寄托,于显贵,求仙问道是为追求更长久安稳的人上人的生活。

盛国君主自诩为天子,仍是敬畏天地敬仰神明的,为示求道之虔诚,皇室中人每年都要来道观斋戒,以此祈福求道沐浴神恩。

盛国开国二百年,历代君主勤勉贤明,少有闲暇分身,惯来以身份次之的皇室中人代为走这一趟。

代为求道的,或中宫之主,或东宫储君。

而当朝太女幼时痴缠于皇后娘娘,常同往此处。

眼下,郎璨勒马在山门之外,眼尾一挑瞥了眼由她不知前几辈祖宗先帝亲笔的御赐的“紫薇观”之金漆匾额,翻身跃下,将缰绳甩给同行侍卫,快步踏上道观门前密密麻麻的石阶。

九九八十一级,彻底磨没了她耐心。郎璨迫不及待要见到那女人,追问出个所以然来。

那女人如何狠下心肠一而再弃她不顾?而今更甚,借口祈福国运昌盛逃来此处深山中!

好狠的女子,好狠的女人心!

郎璨负气跨门而入,才几步就被拦下。“施主且慢,近日本观有贵客到访,请恕不接待。”

郎璨不理会疾步向内。洒扫的小道士心急,挥了扫帚阻她的路。

瞎了眼的东西!郎璨逼上前,一手攥住扫帚再一收臂,仗着年长身高的优势,带小道士向前跌个踉跄。

清羽此时赶来,向小道士说明并赔礼。继而,小道士向太女见礼赔罪,请她等往西跨院歇息。

此刻观中静谧得很,不难想象是这群道士随侍皇后驾前,清羽安抚了乖戾的主子送小道士出去,顺带向他打探消息,听来皇后行程,回去如实向主子汇报:“殿下,娘娘现下正由清虚道长作陪拜神祈福,待祈福大典过后,那小道士说,他师父邀娘娘煮茶论道。”

郎璨无声,置气扣了茶碗在桌沿。

茶液飞溅。

幸好是凉茶。清羽不待庆幸,和着清脆碎裂声,心又飘起来——主子不知何故闹脾气,将那单薄一层陶碗捏碎了。眼瞧着鲜血顺着指缝溢出,与茶液混为不清不淡的颜色,清羽大惊失色,跪地来侍奉。

郎璨神游天外,臆

想着慕容嫤与旁人谈笑风生,掌心不知疼,被人折腾也没心思理会。

熬到入夜,听闻清羽带回的等候多时的时机,郎璨丢了斋饭碗筷起身,急匆匆向外。

·

“你也去休息吧,今日多劳累。”

“是,娘娘请尽早歇息,奴婢告退。”

郎璨伏在窗根下探听,认出那女人与惊鸿的对话。她猫眼去墙角处掩身,摸了块碎石在手,未几,见惊鸿退出门。

待到惊鸿消失在厢房门口,郎璨移回原处,抬眼就见窗纸透出的微薄烛光。

慕容嫤惯于睡前读书,郎璨耳濡目染,搬去东宫独住多年也习惯如此。

从前视之为淑女才情,而今只道是那人刻板。郎璨没耐心消磨于此,厢房灯一熄,头顶这一束光愈发吸引人深入,郎璨甩腕向门板掷出了那枚焐热的石头,听房内有响动,起身推开久经风霜而不牢靠的乔木窗,破窗而入。

“何人?!”慕容嫤弃书起身趋近房门,警觉喝道。身后窗子大敞灌入风来。她身着单衣不免胆寒,先于她回神探寻,被人捞进怀里。

热切而缱绻,这感觉再熟悉不过。那孩子的体温与她本身一样,温暖张扬如初生朝阳。

被这般温暖裹挟,慕容嫤散出三魂六魄去,沉迷一时。

郎璨自背后偷袭成功,张开怀抱贴上她,与她交颈,痴迷蹭弄粉腮,开口时语气低沉,含着浸染情欲的喑哑与她本身的青稚孩子气,“你可有想我?”

热息扑来脸上,激得慕容嫤脊背发颤,回神之际,她羞愤欲绝,拧动身子在她怀中挣扎。

佳人在怀,郎璨如何肯罢休,执拗锁她在身前,另着,贴面与她吃吃呢喃,直白露骨吐露相思。

慕容嫤暂停挣扎,眉心拢起冷淡吐字,“放开。”

“你对我就没有别的想要说么?!”

或是微醺头脑不甚清明,或是少年君子不加克制的占有欲作祟,郎璨往日多乖巧,如今就有多违逆,慕容嫤的冷淡不依顺,加深她的叛逆,怀中人越是慌乱别扭,她越想要钳制她收服她。

被紧紧缠抱着,慕容嫤又急又气,可即便再是气恼,她用尽全力连双手都挣扎不出,“你放肆!”

郎璨贴面,侧眸逼视她,冷笑道:“我早已放肆过,你适才晓得吗?”

这就是她亲手养大的好孩子!慕容嫤咬唇,气得声颤,她被一双手臂钳制着,一番番徒劳挣扎着,“混账!放开本宫!”

“混账?”怒火连日累积,现下郎璨亦然被她气得不轻。掌心里的痛牵扯着心里的,郎璨一口咬住慕容嫤颈侧的肌肤,厮磨那处,含混着对她下魔咒:“慕容嫤,好母后,如你所愿,我教你好生瞧瞧,我是如何的混账!”

郎璨箍腰自背后将她抱起。慕容嫤心沉到底,在她怀抱禁锢下奋力挣扎。

郎璨为护牢她,手上失掉分寸,紧紧箍她腰臀贴来身前,健步带她去床上。

道观客房简朴,小小一间一入到底。不出十几步,郎璨拥她在怀倒进床里。

被丢进榻上被箍腰压下,背后覆来重量的时候,慕容嫤第一次感觉到迷惘的彷徨与压抑。

“你要做什么?!”慕容嫤撑肘在榻上,想起身却无能,她被困在仅供容身的方寸地,被郎璨锁在怀里无可逃脱。

最难捱的绝不仅于此。隔着衣料的拥抱无法教郎璨满足,她以身量压制慕容嫤,缠在她背后,解放双手探寻引人入胜的景。

“数日不见,孩儿思念母后得紧,春宵苦短,自然是要赶紧行好事。”

身后的人痴缠姿态抱她,说的却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慕容嫤脸热,啐她混账无耻登徒浪子。

郎璨笑而不语,轻车熟路扣她腰肢,以伤手圈她在怀,另边手摸索到她腰间绦带,轻易挑开那丝扣,拨开两片衣襟,贴她颈子吮吸,垂眼向那若隐若现的雪山美景。

贼手深入松垮亵衣,以指尖轻抚过颈肩与锁骨,痴缠于那双半遮半掩的酥乳。郎璨把玩一只爱不释手却又贪心有余,她费力想拢两只玉桃于一手,有心而无力。不得已暂且放弃,轮流爱抚那一双乳。

亵玩皎白滑腻的乳肉与娇俏诱人的乳果,时抓时揉,或捻或捏……

“你瞧见了么,这便是浪子混账所为。”慕容嫤支肘撑在床间被郎璨压制动弹不得,如今刚好方便了后者恣意妄为。郎璨反复亵玩她一双乳儿,在她耳边恶劣吐息道:“混账还有更想要做的事,母后可要受住了。”

郎璨说完,拥着她倒在床里跌滚一周。慕容嫤衣襟散开,此时被人将遮蔽剥个大概。郎璨早已没耐心,她将慕容嫤亵衣挑落剥离,一手自行解衣一手上下摩挲着那截精细的柳腰。

受人轻薄羞愤至极,慕容嫤双臂打颤,银牙紧咬,硬是不发一声。

郎璨在这时将贼手移往她身下,如法炮制挑开裤带,迫切于迎接隐蔽的美景。

双腿细长皎白如笋,笋根处以稀疏遮掩着,其间美景若隐若现。

那是狼崽子满心向

往之处,她探手深入其中,拂过芳草,揽一手花香。

慕容嫤夹紧双腿,不欲教浪荡子得逞。狼崽子哪里是轻易言弃的主儿?细指在温软之间挣动几番游出门道,轻悄潜入花溪直取蚌珠。

“额、唔!”慕容嫤承受不住对身下敏感处的捉弄,她垂首埋头在枕上,挨着不肯出声示弱。

娇花含苞待放,郎璨伤手爬上雪峰,时轻时重的揉捏,配合着下方对花核的戳弄,很快获得回报——那倔强到决绝的女人、半分不肯对她示弱的冷情女人终究是俯首称臣伏低认输。慕容嫤瘫软在床上,郎璨随之俯身,那只手还把弄她的乳。

两颗相思果硬涨红透了,春情花也将绽放。郎璨挑一指的黏腻暂且收手,剐蹭到自己暴涨的欲望上,就此随意撸动几下,挺身引它往蜜缝之中去……

“啊嗯!”

郎璨箍她的腰,以上位者的姿态一鼓作气,放纵欲龙深入。

内里湿滑紧致可人,嫩肉依附而来,不顾主人意志卖力讨好入侵者……那滋味当真爽快至极,犹入仙境。郎璨一入到底,完完全全复辟曾属于自己的失陷弃主的花径。

一只长手横贯胸前,扣她在怀,并着交替揉捏那两团颠颤的软肉。下边战场双管齐下,以指尖挑弄花蒂助兴,另外纵身深入花溪,里里外外赏玩世间最娇的女人花。

被轻薄被羞辱被强迫,任何一个女子都该要恨死了始作俑者。可那作弄她的人正是那孩子,是她视如己出又深爱入骨的孩子。慕容嫤伏在枕上,泪湿眼底无声悲戚。

她无声无息哭诉,身后人不知。郎璨气焰更胜,迫切直入桃园溪,不加顾虑大开大合挺身纵横,意在完全掠夺她身心内外。

慕容嫤哪里经受得住?她的少女年华早已逝去,嫁为人妇的这许多年,除去新婚时候,只数日前经历一次,那一场欢爱郎璨小心翼翼呵护她,而当下……郎璨分毫不顾及她,顶撞一回迅猛过一回……

慕容嫤伏在榻上,慌忙掩口,遮掩不住的细碎吟哦流露些许。

轻吟被支着狼耳朵的小贼听了去,作弄她愈发卖力。

慕容嫤不得不随之飘摇,融着泪光的视线昏花不定,视觉受蒙蔽下,自内心本能的掀起恐惧,她如浮萍漂游海上,随风摇摆任意东西,唯一能触及的温暖来自于身后,而身后人给她的,是无休止的禁锢鞭挞,是足以碾碎她希望的暴烈无望。

曾经给她别样柔情的人,彰显本性,身居上位狠命地掠夺。

这般被强掳被粗暴对待,她于心绝难接受,只是这副身子,无羞耻地被打垮、趋于迎合,

鞭笞加快,暴虐之中有细致的温柔,火龙挤入花缝,强占每处私密,旋挑捻磨,恰好抚慰她内力的渴求。快慰逐渐累积……慕容嫤伏低身子,不想违心地顺从,她咬住支撑的手臂,紧闭美目。

或许等她取回自己亏欠她的,这遭就过去了吧。

慕容嫤且自我安慰,身体毫无征兆投降,私密处里里外外,乃至于这副身体,不知羞耻逢迎着,热情接纳外来者,感念她热切的给予。

花芯儿禁不住又急又快的连番顶撞,先于她意志吐口求饶。

娇花初绽,凝着初露,吐露春情。

郎璨不依不饶,在她身上耍狠,敏感的娇躯依从、温顺伏在她身下。即便如此,郎璨自慕容嫤的沉默背后料想她仍是不食烟火的天仙样。纵使她身体夹紧了自己,纵使她实实在在被自己搂在怀里,郎璨得到了那副娇躯,又仿佛什么都没得到。郎璨笑,伏在她背上喘息,浅浅抽动,气音不稳地嘲自己可悲,“慕容嫤,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铁树尚且有开花日,你的心呢,捂不化吗?”

“我满心都是你。你放我在心上吗?不是首位我也欢喜的,你能否告知我,你心里有我吗?”

慕容嫤垂首,不知不觉泪湿枕头,泪淌进那截玉臂的整齐伤口里,刺痛昏花的眼,里里外外得疼,疼得她哭噎难抑。

“婵儿,婵儿……”郎璨听她哽咽也忍不住落泪,紧紧扣她肩背在胸前,埋首在她颈侧吻她玉肌,低弱口吻恳求,“我想要你,婵儿,给我好不好?”

“你若欢喜应一应我。”

“我不值得你如此。”慕容嫤总算开口,吐露的是过分理智的决绝,“四季轮转各有美景,尽属太女殿下所有,你喜乐或伤痛,都不该挥霍在残花上。”

郎璨不语,揽紧了她,打破浅薄的温情,狠狠顶撞开来。慕容嫤气力不稳,无暇劝说,适才噤了声。

火龙碾压抗拒的嫩肉,几番来回将之尽数收复,要它们为它吟哦为它歌唱。

这一番更急更快,重重捻磨过她里里外外的敏感之处,慕容嫤低喘着,被双臂锁回温暖而凶猛的双重折磨下。

“嗯啊……”潮汐中的娇躯尚未回复很快登顶,慕容嫤昂首喘息着,无意识散了些娇美的讴歌,玉背反弓,娇花吐露汩汩花蜜。

美人颤身,花芯儿深处淌了春水,滋润花径以及充盈花径的硬涨,身在其中无限舒爽,喟叹过后,郎璨就着一潮春水操戈

演兵。勇武的小将军直入秘境,昂扬无畏。花径深处细柔的娇花微张着口不知餍足吮吸爱抚着外来的硬物。

送进内里的热切或暴烈统统化为快慰,慕容嫤渐渐失控,浸没于欲海,低低地吟唱,如泣如诉……

“婵儿欢喜的么?”郎璨吮她颈子,灵舌游过锁骨那方深邃的天堑沟壑,铺洒湿热的不舍。

“你为何不肯让让我?”郎璨的攻势时轻时重,随着音调缓急九曲十八弯地磨人。

“铁树不开花,你偏要傻等吗?”

“……铁树里里外外是冷的,婵儿不是。”慕容嫤总不肯坦诚,郎璨执拗,眼下全力攻伐她身子。

至少慕容嫤身子是暖的,暖暖包融她。她放任她如此,便算作是喜欢她的。

室内一时什么温情都退却,靡靡之音回荡不绝。

慕容嫤想要郎璨放弃,身子却无耻迎合她攻伐。她哭哽着跌宕着,气音都破碎。陌生的快慰蜂拥袭来,她想要逃离,双手搭上腰间桎梏的手,想将自己解救出来。

“我知你在想什么,”郎璨自身后抱她,箍她腰肢不教她逃离,在她耳边一字一顿,“你想赶我走,刚好,我在此对道家列位仙师起誓——慕容嫤,郎璨若无你,情愿一生孤身无后!”

“你胡诌什么?!”慕容嫤盛怒,回首怒视她。她再就什么都说不出,清泪自她眼底断线似的淌,狼崽子流泪,心疼又庆幸自己在她心里总有些分量,贴抱上去,声声唤她小字。

“婵儿……婵儿……”一声又一声,饱含深情。

慕容嫤转回身背对她,垂眸,摩挲着她克制力道不弄疼自己的一双手。

虽说郎璨是小她十岁被她养大的孩子,实则却是,岁月流转时,她于不知不觉间,受那孩子爱护更多。

她轻声叹息,委屈自字音之间扩散掉,被她贴心贴怀抱着,她这个伤人心的恶毒女子,也无颜哭诉自己的不平。

再者,她何来的不平?

“只此一次,天亮之前你回你住处去。”

郎璨听她叹息,本在庆幸自己等到她释怀接受自己,听她道来伤人的话,心高高提起,切齿愤然:“你说什么?!你当我、当我们是什么?!”

慕容嫤瞥眼向桌台上的白烛,烛燃烧大半,长长的一截烛芯盘旋在外失落低垂。她什么都没说,也不待她再说伤人之语,郎璨挑她下颔线重重堵她的口,重又开始攻伐。

吻得细密痴缠,顶撞凶狠不饶人。

想要她求饶,想要她服软,想要她自行收回那些伤人之言,郎璨重重揉搓她胸房,身下亦是没个轻重,深深地契刻、穿凿,以一腔热忱与全副的气力,钉那口不对心的女人在自己身前。

慕容嫤只有强忍快意默然承受的份儿。

谁料,她清淡相对,反招对方不满。又一缕花液迎“头”淋下,将娇嫩之处深深包裹,郎璨爽得长长舒气,志得意满抱紧了怀中人,把住她细腰深顶慢送起来。

她把持着自身,与慕容嫤召唤理智一般,在强忍。郎璨压低身子,咬紧牙关强忍喷洒的欲望。随着她渐次深入,水滴石穿凿开羞涩的宫口,茎头强势挤入宫门,郎璨捉住慕容嫤握拳的手,扣在床板,与她身体缠连,深入浅出狂暴征伐了好一番。

热潮似源源不断,自身下汹涌而出,迎面收到强大的阻碍,与之推诿纠缠,瞄准时机仍不改初衷地外溢。

重重地捻磨,狠命地快攻,不放过娇人儿内里每一处,霸占所有娇嫩与甜美,甚至于一潭春水也不放过,将它们捣碎捻磨成沫儿,适才放行。

潮汐浸润了花径与外来的玉茎,最后淌出溪口的,是无尽淫糜的象征。

如此也还不够,持久的小将军愈加硬涨,茎身脉络一跳一跳的,亟待于喷发欲望。

郎璨凿穿宫口,深入其中,她死死箍着慕容嫤,与她连为一体,放肆而绝对地将圆润的茎头整个挤进去,不顾慕容嫤失控的扬声哭喊,睥睨所有一般,强势喷洒精潮。

抒发时候最是得意的,慕容嫤在她怀里抖,低吟声妙哉,郎璨爱抚着美人吻她玉背,纾解欲望并着内心极大满足。

只差一步,若她与慕容嫤血液交融,结契礼成,她们便完全是彼此的。

郎璨想要她,想趁热打铁,与她更进一步。

她侧了身卧倒在床外,稍与她分开,扳玉腿腿根拉她转回来光裸相对,熟稔寻到被开拓的洞口重重顶回去,与她严丝合缝的契合。

慕容嫤耐不住嘤咛一声,被她收紧双臂抱紧。

郎璨楼她在胸怀,蜷靠在她颈窝,痴然道:“婵儿,婵儿……你是我的,此后都是。”

慕容嫤无颜面答她的话,轻咬下唇稍倾了身依靠她。

如此已然足够郎璨欢喜。她鼓足勇气勾慕容嫤下颔吻她。轻柔的唇瓣相抵,湿吻细密温和。

慕容嫤沉下美目出神思虑,再之后便是化被动为主动,锁紧她精瘦的背,主动探出丁香邀她共舞。

狼崽子摇尾巴欣欣然接受,贼手攀上她发

顶,拨弄几下将绾发的玉钗取下,反握掌心顺一手青丝。

美人乌发透露着清雅淡香,郎璨细嗅,心驰神往。

“婵儿好香。”郎璨逗得慕容嫤羞赧,而她此时负手在身后偷偷将玉钗一分为二,留一只与其他饰物归置一处,另外压一只在床角自己衣物之下。

女子发簪寓意定情,无论如何,慕容嫤的发簪注定有一半属于她的。

只得是她的。

郎璨偷偷计较着,闲下双手万般知足揽紧了钟情多年的俏佳人。

“婵儿,乏了么?”

“尚可。”慕容嫤分神想郎璨对她如此称呼,思度再三沉眉又道:“我们,如此不妥。”

不妥?郎璨心生异样,抿紧薄唇捧她面颊,就着尚存的微光端视。

郎璨只凝着她,半眯眸子无声无息释放不顺的低压,窗纸仍是由慕容嫤道破的——“璨儿,你我之间、僭越了。”

“母后教导的是。”郎璨垂眸沉吟了番,换回温雅乖顺的面孔,轻笑一声道,“那如何是不僭越呢?”她似轻问似自语。慕容嫤张口又实难狠心道出什么,在此时,扣在背后的手扣散开,一只手下移探入腿间。慕容嫤含羞夹紧双腿,那手似无阻碍般,摩挲腿根自如来去……

郎璨是在羞她。

“我们不该……唔!”慕容嫤正要规劝,郎璨提她腿根直白冲进来。

掀动内里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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