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龙椅春情小册子引发的春情(依旧剧情加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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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宫太极宫恢宏威严。皇帝书房勤政殿,无论昼夜宫灯如簇。昨夜里风骤雪急,今日放晴,金瓦朱墙的宫廷建筑群一派祥和之气。时近正午,御膳房的人送御膳往各宫,各宫宫人忙起来侍奉主子用膳。

勤政殿里,云萝收到小宫婢耳语示意,进一步到玉阶下屈膝,“陛下,请您用午膳。”

“搁下吧。”皇帝头也不抬,摊开奏疏手持朱笔端坐案前,时而蹙眉思索时而释然落笔。

云萝一挥手,身后两列宫婢依次呈上珍馐玉盘。

——只有三荤两菜一羹一茶点,这就是昭国皇帝的午膳。今岁岭南水患流民万千,皇帝责令内宫外廷缩节开支裁减宫人节衣缩食全力赈灾,而朱旭煦,君王为百官表率当仁不让。

雨季过去,洪灾缓解,流民安置,堤坝加固,水闸竣工。否极泰来,昭国京城节俭之风如旧。

待食盘端上来,皇帝施舍一眼,对桌角她喜爱的美食兴致缺缺,留一盅牛肉羹与杏仁酥,挥袖,将余下菜色分赏众人。

旁人急忙谢恩,云萝却不是,愁眉苦劝:“陛下您多吃些。您日理万机,这两样如何够?”

皇帝摇头不语,愁眉苦思,以笔杆敲脑袋。

云萝退身,向喜顺递一眼。后者是个机灵的,点了头退后,钻进屏风自偏殿溜了。

再过一盏茶,勤政殿冷肃的气息,被几许馨香遣散了。是喜顺请来皇后凤驾。众人屈身见礼,独孤毓摆手,示意云萝携众人退去。

“陛下。”独孤毓轻唤着朱旭煦,步来阶上,靠近御案拱手行礼。朱旭煦蓦然抬头,一双水眸落满惊喜,声声唤着毓儿,起身,欢喜来迎。

独孤毓与她双手牵手,四目相对,佯装恼怒怪她不肯踏实吃饭。朱旭煦牵独孤毓的手拉她一并坐到龙椅上。独孤毓抗拒,又架不住朱旭煦软磨硬泡,矮身坐下。

端坐玉陛之上,面对如山的奏疏公文,放眼是十六根描金朱漆盘龙柱撑起的尊荣至极的幽静肃穆的宫殿,独孤毓心内感慨万千。

古来多少人觊觎至尊之位……可若是不身临其境,怎知君临天下的担当。独孤毓扣握朱旭煦的手,偏头郑重凝着她脸庞,脸上笑意浅了,凤眸柔和如旧。她端详着,近来这半年,朱旭煦显然是身量清减,下颔突出,双颊消瘦了……

“政务是忙不完的,臣妾请陛下先用膳。”独孤毓松落相缠的手,将羹汤捧起来。

朱旭煦抿了口又推说奏疏要紧,她须得先过目。

皇后哄着皇帝用了块点心,陪坐在旁边眼光瞄上了左手边几本书。最上一本就是《资治通鉴》。

独孤毓捧起书,闲翻了翻。《资治通鉴》被赞誉为帝王宝典,入仕必备。她寝殿有一本,是自小父亲送的,赠此书是要她明史正身。时常温习,独孤毓对《通鉴》很熟悉,翻开扉页惊喜与朱旭煦将唐太宗的名句“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书于扉页。再翻过几页,独孤毓惊叹皇帝读书之用心。

——每一页或多或少附纸几页,书以小楷作论述。

笔迹有少许差异,从前往后愈见笔锋锋利,独孤毓没看正文,倒是津津有味读起朱旭煦的“策论”。每篇论述段落不一,落款有时日,仔细来看,皇帝手边这本书时常翻阅且都仔细做了作业。

——皇帝一若从前跟着太傅师傅在官学努力读书掉书袋的小少年。

朱旭煦批奏折,独孤毓捧书陪在她身侧。

书页翩跹交错着浅淡的呼吸声与衣料摩擦桌角的声响。

独孤毓放下《通鉴》,翻开下面一本小册子,之后,意料之外,避无可避的红遍脸颊。素手拍落书册,佳人羞恼而起。

朱旭煦一惊,瞪大眼抬头,茫然道:“毓姐姐怎地了?”

“搅扰陛下兴致实在惶恐。”独孤毓理平衣摆,不冷不热扫她一眼,“臣妾告退。”

毓儿生气了,如何能够放任她独自来去呢?朱旭煦第一反应攥住她衣摆,继而勾住她的手,水蒙蒙的双眼凝着她。眉平目顺的模样乖巧得紧,“怎么要走了呢?煦儿如何不好惹毓姐姐生气了?”

独孤毓垂眼对她,欲言又止。朱旭煦是夫是君,有些话原不该她多说。特别是朝堂政务,后妃不得干涉。

朱旭煦攥着她的手坚决不罢手,独孤毓不禁心软,搭边坐回龙椅,抿唇不语。朱旭煦瞪圆一双大眼翻转来回,倾身铺进她怀里连连撒娇。

“毓儿,毓儿不要生我气。我好好用膳的。”

皇帝不顾形象在她面前枕双腿揽腰撒娇,独孤毓低头,羞恼在呼吸之间溜走了开。

“臣妾僭越,恳请陛下公私分明,处事如此,读书亦然……”

“嗯?”独孤毓神情愈发不自然,甚至避而不看她,朱旭煦抬起头,思量几瞬才想起几日前喜顺出宫归家探亲回来带来她的礼物——那本瞧一眼就心潮澎湃的小册子。

朱旭煦将目光落上桌角那侧,顿悟独孤毓羞恼为何。皇帝嗫喏着,将黑锅甩给小喜顺。

独孤毓在心里记过账,平稳心绪,

对皇帝恢复和颜悦色。

——皇帝不知,她亲爱的皇后接下来这话,蛊惑力更甚于劳什子小册子万千的。

独孤毓她笑言道:“陛下所思所想,只管说与我。我是你的妻,该为你分忧的。”

红脸的朱旭煦垂下矜贵的头颅,轻喃着:“我、我并非……”

独孤毓捧她双颊,神似受伤,“陛下不想臣妾么?”

转变实在太快,朱旭煦眨巴眼,始料不及,只是遵从本心坚定摇了头。

“想的。”

朱旭煦在独孤毓面前始终赤诚。独孤毓笑了,眉目温柔,奉献的吻痴缠若细雨。

朱旭煦怔然承下那一吻,之后由着一双红酥手推倒。背抵龙座椅背,朱旭煦半坐半仰着,双颊透落淡淡的粉。

独孤毓遮住那一双期待的星眸,哄着她乖乖听话。

朱旭煦在她跟前向来如此,老老实实的对抗黑暗中的不安,放轻呼吸,期待着毓姐姐给予她的一切。

腰上一松,肚皮一凉,朱旭煦身一颤,既然又懒软。

温软的掌心贴上肚腹,触感好不惬意的。朱旭煦哼唧着扭腰,想要那双手抚慰更多。

她无处不渴求毓姐姐疼爱,如同她渴求毓姐姐之所有。

独孤毓素来知道。也乐于皇帝对她依赖至深。

女孩子的体肤柔滑细软,独孤毓的手滑入明黄锦衣,游弋过柔软的肚腹,两座乳丘,精致的锁骨,翻过圆润的肩,顺着笔挺的背蜿蜒而下,特别是以指腹指尖摩挲逗弄突出的脊柱。殿中弥散着地龙的热度,乍一宽衣,独孤毓仍是忧心寒意入体害病了皇帝。她褪去自己罗裙,她着一身中衣覆上朱旭煦。低头,以朱唇亲昵尖细的下颔骨与柔韧的颈。

上身各处都被抚慰,当自己圆乎乎的屁股蛋迎来温热的纤手,朱旭煦激动不已,翘臀向下贴那双手更近。

独孤毓撑身在猪身上,心内一时感慨万千。她自责于言行轻佻,在皇帝书房失仪逆先祖,犯君威,自省着内心惶恐极了,那点子被混帐话本撩动的旖旎一股脑溜走不见,独孤毓低声告罪,将皇帝衣襟拢起。朱旭煦闭目正享受,顿时挣开迷茫的眼,问她怎么了。

“臣妾失仪犯上,请陛下责罚。”独孤毓说着,单衣就要跪地。朱旭煦如何舍得,拉住皓腕抱她来怀里坐,蹭她颈子,只道:“朕是皇帝,朕的皇后最是贤明仁爱,不许旁人置喙。”

独孤毓勾唇,“我若贤明仁爱,该为陛下主持纳妃的。”

朱旭煦冷哼,似动气。独孤毓转过身,跨坐身上面对她,垂眸,吻开她眉心的褶皱,又抚平她翘起的红唇,软语轻哄。

朱旭煦扭捏着,说想要她继续。

这便是“龙船难下”?独孤毓忍着羞意将皇帝裙裾层层撩开,探入亵裤。

此时的小火龙,已然蓄势待发。硌在温软的掌心,持续硬涨着。

她们是帝后,尊贵无比的爱侣,婚嫁前各是乖顺的太女或贤淑的世家女,行房礼仪都是从嬷嬷那里正当学得的,规矩惯了……骑跨在真龙天子身上,独孤毓气怪自己恃宠而骄。

朱旭煦了然她心事,低声安抚她几句,哄动她平心顺意,兴奋地红着脸撒娇求她更快些。

——成婚一年有余,这是独孤毓第一次用手侍君。而她本意,不止于此。那话本第一幕是君妃衣衫不整厮混在庭院,下一眼,纯阴体的女子袒胸露乳跪在躺椅前,以手扶稳茎身,以口舌侍奉龙首。

白日野合,荒诞至极。独孤毓想想都羞愤欲死。只是掌心里的火龙热切跳动着,昭示对她的依赖喜欢,少年人的小脸浸出情欲的媚色,独孤毓如何忍心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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