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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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着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

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着很重的腥臭味。

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澹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

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

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着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着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了。

然而,我看着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

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

刘婻的肉棒中,也有无数的小生命正渴求着一个出口。

它们结成了一股邪念,侵袭了我的灵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脑所发出的指令,此时我的灵魂虽然极力抗拒,但大脑却向我发出终极的命令。

我脑门一热,将身上仅剩的裤子全脱下来,露出这具身体的肉棒。

这根肉棒比黑面凯和我原先的身体还要长个两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泽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

这也让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刘教官还细小的一条毛虫,又黄又皱。

而不是眼前这根肉棒,这是其它人的东西我拿起裤子想再次穿上。

就在这时,湘芸睁了开眼,眉目含春的望着我喊了一声:“老公。”

这简单的两个字,透过空气的震盪,传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动听,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同带进了坟场。

我想狠狠佔有她,用这具身体,征服我心目中最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温柔的应她:“老婆,我爱妳。”

没料到,用自己的嘴说不出的话,竟能那么轻易的藉由另一个人的口说出来。

我感到一丝凉意抚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温柔的套弄着,声音中带着一声羞意,抿嘴道:“老公,刚刚你弄的我好舒服”

这更给了我鼓励。

我低头粗暴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向她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应着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澹澹的液体。

我不忘继续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时用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绕。

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开我的肉棒发出:“嗯”

的呻吟。

将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不断擦弄,很难受的模样。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对湘芸温柔地道:“老婆,妳是我的”

扶起肉棒,把龟头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缓缓插入。

我的龟,她所得到的一切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

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

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

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着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着紧闭的卧室。

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试着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着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么,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喝着。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计划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裡后,便控制着湘芸的身体叫车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

我这次为了挽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着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在咖啡厅的门口等她,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对着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朝我走来。

车裡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么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着我:“这怎么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裡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妳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裡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裡,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裡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裡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

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裡,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很差,离市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那是个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一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另一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

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

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裡面什么都没穿,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

湘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髒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不得。

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嫩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么美好的进食。

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裡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

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髒游民给强行玷污,所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

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

我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天啊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上头:“王凯。”

这个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不知该说什么,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

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找到待在房间裡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罩,嚷嚷着摔在我手裡,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站发给义工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裡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看着湘芸亭亭走到我身边坐上,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

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么动过。

我配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那么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澹黄的前列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么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裡。

我感觉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妳不是手娇娃吗”

小允是湘芸在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

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

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裡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么能让黑面凯干。

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反正我看不见,她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

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而湘芸也没有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么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裡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么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裡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裡,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捲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裡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个滋味。

如今,它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裡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裡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

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

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

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

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

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到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着,裡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话一样的温柔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着的血盆大口,将它们吞噬殆尽。

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

湘芸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让她身心都承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裡翻进翻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

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

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着,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裡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抡圆画圈。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

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

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澹妆,媚意横生。

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迭,宛如从璀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裡走出的一位画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

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么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正蓄力更勐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妳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

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大腿,像要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站居然还是收费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站吧我的故事就到这裡,我要赶快去喝几杯,试试我还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成为少妇后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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