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似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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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男听她指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想来她也不会害了自己,便照着她的吩咐在右边摸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开关似的把手,照着转了转,突然间那躺着的台子往上升高了许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床时才停下来。

这时陆泽男的裆部突然亮起一道光来,原来是那床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一只芊芊素手从那上面探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撸动了一番。

在这个随时会被抓奸的危急时刻陆泽男的身体还是很老实地起了反应,他惊呼道:“你在干什么”

只听上面的潘素芸说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撩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顾吗”

陆泽男顿时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爷走了以后才好说,再不行晚上我过来也行。”

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现在就要你来伺候,你要是不老实照办,我就说你对我意图不轨,看老爷不打死你。”

陆泽男此时才算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爲自己的色欲后悔不已。

际此紧要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刘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笑道:“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了。”

潘素芸咳嗽几声道:“老爷你来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来恭迎老爷,请老爷恕罪。”

刘宓紧张道:“怎么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来。”

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碍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刘宓一听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别坐着了。”

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个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来坐坐。老爷这从外面来幸苦了。”

刘宓听她说活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也不强迫,便坐在床边和潘素芸兴高采烈地说起了自己这出门的所见所闻。

底下的陆泽男却是心中叫苦连连,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的阳具趁着火热赶紧往上面那个小洞道:“今天我要给你们玩一个好玩的东西。”

说着,刘文便拿出了两块黑布来把李春梅和陆秋菊的眼睛都蒙上,又把她们两人的手脚都死死地绑在了椅子上,阴户大开。

刘文拍了几下手掌,房门被推开从屋外走进一个人来。

刘文说道:“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可别让我失望哦。”

李春梅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好奇地问道:“人你到底要给春梅玩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保证让我家的小母狗满意到死。”

李春梅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已经身心完全臣服于刘文,听着他话里的淫秽含义胯间小穴已经不自觉地分泌出了透明液体,蜜壶中更是一阵瘙痒难耐。

“去吧。”

刘文指示着进来的那个人,只见他把裤子一脱颤抖着双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把就往李春梅的蜜壶里送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吟。

李春梅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人都要升到天上去了,这根进入她体内的阳具和刘文的不同,自己对它有着一些亲切但又好像从未见过。

那个人适应了一阵之后开始活动了,他抓着椅子就是一下一下地往李春梅的体内深入,每一下都摇的椅子左嗞右响的。

“不、不要停,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

刘文坏笑道:“阿姨你要什么”

李春梅含煳不清地说道:“要、要,人的,人的鸡巴,硬硬的大鸡巴。

“那这根呢,这根鸡巴不要了吗”

李春梅浪叫着:“要,要大鸡巴,都要、我都要,都给我。”

刘文笑道:“真是贪心呢,一根都已经喂不饱你了,看来以后要给你找好几根一起才行。”

李春梅听了小穴中的液体顿时分泌得更多,简直像流水一样止不住,和那个男人的每一下交都能听见水花迸溅的声音。

“可不能把我的秋菊姐给冷落了,秋菊姐也已经很想要了吧。”

陆秋菊在一边听着妈妈和陌生男人灵肉交的声音,早已经欲火难耐,但她又不敢向人提出要求,只能咬着牙忍受。

“好,我们就来比赛,快谁先把这两只母狗给弄到高潮谁就赢了。如果谁先射了的话也算输。”

刘文话不多说,一挺腰已经把自己那暴怒的阳具插入了陆秋菊的小穴之中。

虽然陆秋菊的年纪年轻,但论起技巧来还是比不上妈妈李春梅,她的阴道虽然狭窄紧实,但不像李春梅懂得技巧,每每在刘文的阳具要抽出来之时,李春梅总是会有意识地缩紧阴道,像嘴巴一样死死地吸住阳具不让它离开。

刘文每次都有一种只要进去了李春梅的小穴就会被吸干,不吸干不罢休的错觉,总是能引起他的好胜心拉着李春梅开战。

这一下刘文在陆秋菊的体内驰骋之际,突然发现了陆秋菊的阴道竟然也开始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阳具,惊奇之下便问道:“秋菊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陆秋菊高兴地答道:“这是人家前段时候让妈妈教我的,就是爲了让人能够越来越喜欢干我。”

刘文笑道:“你这只贪心的小母狗,原来背地里偷偷学了新的东西,这么多天来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我、我就是,爲了给人惊喜,嗯。”

刘文淫笑着说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偷偷地自己插进去了。”

刘文用手按了按陆秋菊那随着呼吸一张一的屁眼。

惹得陆秋菊顿时呻吟不断:“不、不要,人别摸、摸那里。我要给人干,屁股的第一次要给人,往里面射。”

刘文被这挑逗的淫语勾的心火大盛,狠狠往陆秋菊的小穴中深插了几下:“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一定背着我找阿财阿旺那几个狗奴才把屁眼通了是不是,里面是不是已经射满那几个狗奴才的狗精了。”

陆秋菊被刘文插得高潮连连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

刘文不管这些,低下身子开始勐烈冲击。

而一边的李春梅和那个陌生的男子眼看着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射给我,都射给我,射在里面。”

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陌生男子顿时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像千军万马般往李春梅的蜜壶里奔腾而去。

在这样剧烈的运动后,原来绑在李春梅眼睛上的黑布被磨蹭得已经开始有些松动,最后滑落了下来。

李春梅一时间接触到阳光不太适应,等到她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陆泽男。

“阿姨,怎么样,这份礼物有趣吧。”

刘文亲眼见着自己安排的这场母子大战的好戏,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哦,我也、我也快不行了,要射了。”

就在刘文即将到达喷射的临界点时,脑袋却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晕死过去。

“阿文,阿文你醒醒,醒醒。”

刘文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看到陆泽男一家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这里确实是二十一世纪那个陆泽男的家。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李春梅关心地看了看他。

“不,没、没什么。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文没头没脑的问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陆秋菊笑着告诉他:“你不是过来找泽南玩游戏的吗怎么,你自己都忘了。”

“哦,对哦,我是过来找阿南玩游戏的。”

刘文似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过后来好像家里来了一个推销员,说是卖一种香氛蜡烛能够有助睡眠,你好像还跑上去说要第一个试试。后来泽南和妈妈和我也试了吧。”

听着陆秋菊说起了推销员,李春梅好像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对啊。就是醒来之后就不见那个人了,不过他的蜡烛还真是好用呢,我现在一觉醒来身体都觉得轻了。估计他是看我们都睡着了没得生意做了就走了吧,真是可惜。下次他来的话一定要跟他买一些。”

陆秋菊赞同地点了点头,陆泽男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叫着:“姐,你的手臂上怎么这么红啊。妈,你的也是。”

陆秋菊和李春梅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确实是有一道道深红的印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捆绑过了,至于是什么她们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在场的好像只有刘文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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