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九(2 / 2)
为何取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连亲手书写这块匾额的千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诚如他大姊所说,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这句诗太过诡异,似乎打娘胎里带来,自幼就会,有时他说梦话都会念。正因为古怪,所以他每当取名,总是喜欢用这句诗里的词。也许潜意识中,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忘掉那句诗吧
虽然古怪,慕容紫烟倒也没反对。而这座大宅的二号子,大小姐周韵,不仅没反对,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时常跑到大门外欣赏这块匾额,一付陶醉的模样。
她倒是陶醉了,她那位远在苏州的老爹,却为这个宝贝女儿伤透了脑筋。苏家大公子将休妻之事告诉老爹之后,这位扬州地头蛇大发雷霆,将儿子胖揍一顿不算,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女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女儿的烈性,再去逼她,成心想出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破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点好处,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头死猪,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人啊躺倒就能睡着,除了乱伦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潮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人揪心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逼得她更走极端。
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
胡思乱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臀上扭了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奶,快起床”
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奶人呢”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奶吧,格格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人的奶了,快出去喂他”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禄山之爪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以及娇喘之声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跟我斗,你还嫩点”
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屌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屌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进入青春期哩”
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格。
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乱伦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在我决心禁绝母子乱伦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干柴烈火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乱伦之事不可为,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脱光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鸡鸡,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了,哪能当真
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
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
慕容紫烟奇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淫妇”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应声而开,却被门对面榻上的旖旎春光惊呆了:夫人和母亲两条肥白羊一般的丰腴胴体纠缠着一堆,嘻嘻哈哈地相互扭痒痒肉、撕扯打闹个不停,母亲被夫人压在身下欺负,肚兜被扯开半边,露出肥硕鼓胀高耸的右乳,随着身子的扭动颤巍巍地晃荡不休,那颗深色乳头好大好挺,居然跟小枣一般,比李姨和张姨的还大
而夫人双腿分开,翘着肥臀跨骑在母亲腿上,亵裤已被母亲扯至大腿之上,一个又白又大又圆的肥臀欺霜赛雪,刚好正对着房门,露出股沟之下芳草凄凄,妙处若隐若现,泛现出片片水光他的屌儿腾地一下直立而起,将裤裆完大步走出雅厅,返身关好房门。
“天啊真受不了这娘儿俩”慕容紫烟但觉瓤内一阵湿热,一股热流涌出,玉门黏糊糊地,又痒又涨,有些肉紧地低声道:“你连妈妈的屄都要摸,莫非长大后想肏妈妈么”
小津喃喃地道:“想我好想肏妈妈的屄”忍不住侧躺到夫人温软娇躯背后,搂住蜂腰,下体耸动,在她的股沟之间乱什么,四人一同向东北角上的北风楼行去。
到得楼上,但见卧室、内厅的几案和椅子上,到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书宝典,千儿埋首书页之间,正一边查阅,一边凝神思。绿绒站在他身边,不时替他搬来想要查阅的书籍,大冷的天儿,已忙得脸上见汗。
慕容紫烟心知他是想查找以前是否出现过类似的病例,好设法救治。见他眼中布满血丝,人也消瘦了些,不禁大感心疼:“千儿,你可要注意休息啊有绿绒几个丫鬟轮流看着北风,你没必要天天熬夜。对了,韵儿没再来找你拼命吧”
千儿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唉我查遍医书,却怎么也找不到类似北风姊姊这样的病例记载,怎么办啊老是这样,恐怕拖不了几天啦”满脸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旁边的晓虹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塞外有位隐士奇人,医术高绝,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人称不死神仙,若能访到他,或许能有办法。”
千儿扑上前,紧紧地握住她那双纤纤柔荑,激动地道:“他在哪儿我这就动身去找他”
晓虹吃痛,秀眉一皱。千儿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忙将手松开,满脸期待之色地看着她。
晓虹摇了摇头:“我只知他隐居于西昆仑梅花谷中,但具体梅花谷在何处,我就不知道了。”
千儿兴奋地道:“知道地名就好办,总能打听到的。”
晓虹却又说道:“千儿,你先别这么高兴,据我所知,这位活人无数的老神仙虽然医道高绝,但生性怪癖,臭规矩很多。即便我们找到他,他也未必肯施救。”
千儿笑道:“不要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一定要全力以赴。”这是五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烟霞仙子揶揄地道:“唉瞧他高兴得那样,爱情真是伟大啊那两位更离谱,一个为他死觅活,一个甘愿为他挨刀。看来我俩姊妹真是老了,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激情,能像她们这样,闹得天翻地覆的。”
慕容紫烟愁眉苦脸地道:“都这节骨眼儿上了,姊姊还有心思开玩笑”
烟霞仙子笑道:“我在想,韵儿简直就是你的翻,当年你也跟韵儿一般烈性吧嘿嘿幸好不是当年,否则昨夜非捅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恶狠狠地道:“哼若非见千儿已把你捅得半死不活,我还真想把你戳死”
烟霞仙子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你”
正在这时,周韵的贴身丫鬟贞雯走了进来。原来,这位大小姐也不管五天前差点把千儿一刀捅死,就派贞雯过来,请他去一趟暮雨楼,莫非想演一出牡丹亭
慕容紫烟皱眉道:“这丫头好容易安稳几天,今天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千儿,你不能去”
千儿心中依然耿耿于怀,自然不愿去。贞雯眼睛红红的,一付欲言又止之色,有夫人在场,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去向小姐复命。
然而贞雯刚走没多久,就听楼下飞鹰阁院门处传来一阵惊呼。慕容紫烟忙下去一看,只见两位守卫大门的精卫队员正一边尖叫,一边使劲拍打自己身上,一个队员的头、肩和皮袄上爬满了二十几只大老鼠,她衣裤里面到处都在蠕动不止,估计至少还有十多只老鼠,在衣袍和裤腿里面钻来钻去另一个队员身上,爬满了色彩斑斓的青花蛇。而周韵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欣赏,在她身边放着两个大笼子,里面各自关着数十只大老鼠和近条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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